開始了一個不停的革命

我昨日11月13日的Blog介紹了一位神學家(Arnaud Join-Lambert)的文章,我說他肯定了我11月9日的文章。

他應該是站在方濟各教宗一邊的,但他的文章卻肯定了我對教宗為何不寫「會後勸諭」的了解

(A)  我在11月9日的文章的結論說:教宗方濟各不寫「會後勸諭」,而認同「大會結論」是一個陰謀,因為這樣主教會議結束了,但共議同行的教會開始運作了

(B)  我11月12日的文章指出從此教廷隨時可以更改信仰道理及傳統紀律

(C)  Arnaud Join-Lambert,在他文章的④末及⑤,更強調:

各大洲、各國家,甚至個別教區都能「按不同處境對教會的信仰和紀律作出改革」。

我11月9日的文章第四點末說:『雖然大會沒有通過“Instrumentum Laboris”所建議的「讓各國主教團享有決定天主教教理的獨立權」,卻留下一條尾巴』。

Arnaud Join-Lambert的文章使我醒覺,原來「那是一條很大的尾巴!」


(D)  Arnaud Join-Lambert雖明顯支持教宗方濟各的做法,他坦白承認①是教宗,藉所有大會的文件及這三年的工夫,(從上而下的)指示了所謂Synodality(共議同行)是教會特色,②是他把「管治教會的神學原則」發展成了(把它推翻了,而以一個)「領洗者的民主領導」(代之)。


我們明顯看到,在所謂主教會議中,教宗藉他的朋友們(以洗腦方式)把「從宗徒傳下來的教會」變成了「Synodal教會」。

整個大會正是高層clericalism的表現:抹殺了active participation,藐視了主教們的collegiality,鼓勵了教會內的造反派,也浪費了不少教會的(窮人們)金錢!

罪過!罪過!

11月14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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